看着面前站在小矮凳上,对着镜子不断臭美的小萝莉,毛利小五郎还真有些想笑。
不过就是经过易经洗髓嘛,皮肤变白嫩了些嘛。
这没见过世面的劲,用得着这么高兴吗?
毛利小五郎忍不住上前去,一把将玛丽抱了起来,似乎还能闻到小萝莉身上散发的香味。
玛丽顺从地坐在毛利小五郎右臂上,她还在炫耀道:“我真的变白了耶!”
说罢小萝莉情不自禁地亲了毛利小五郎一口。
毛利小五郎脸上便掀起一抹浅笑了,深邃的目光盯着玛丽的眸子。
玛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碧眸又瞥了眼毛利小五郎的身子,不由脸红心虚地侧过了脑袋。
不过很快,她便想起了在脑海中绽放的七八次烟花,想起这三次治疗毛利小五郎分别对自己做了什么,瞬间便有底气了。
自己干嘛心虚啊,明明错的是这个坏家伙!
她转头望了过去,想与毛利小五郎对视起来。
可小萝18莉刚一转过脑袋,小觜巴便被堵住了,其碧眸瞬间瞪圆了起来。
毛利小五郎一口吻了上去,顿觉Q弹如果冻,其大师级吻技施展了出来,小萝莉瞬间被吻得神昏颠倒的。
而其左手则熟练地在小萝莉软绵的娇躯上游走起来了。
果然不愧是刚刚易经洗髓完的,手感变得更好了,比起之前更加柔滑了。
而这大胆的金发小萝莉察觉到毛利小五郎的动作了。
她转而双手直接搂在毛利小五郎脖子上,整个身子都挂在毛利小五郎身上。
毛利小五郎右手便也自由了,他搂着小萝莉的细腰,坐了下来。
小短身的玛丽便也跟着坐在毛利小五郎的腿上了,其双腿分开却也踩不到地面,洁白小腿悬于半空晃荡着。
两人便这样面对面抱着彼此,目光交错着。
毛利小五郎松开玛丽的小口了,目光邪异地望着她,觜角掀起一抹坏笑。
“叔叔又要情不自禁啦?玛丽允许不?”
小萝莉满是水韵的碧眸白了眼毛利小五郎,侧过脸去,又是一抹动人的低头羞涩。
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鼻息声传了出来:“嗯!”
毛利小五郎瞬间笑得极其开怀,将这小萝莉举高起来。
很快,一曲激荡的乐章便开始奏响了。
(此处省略两千多字)
而在离毛利家不远处的公寓中,贝尔摩得才刚刚和朗姆通完电话,颇有些心力交瘁。
朗姆就像吃了枪药一样,一点就燃,一点就爆,这次汇报的难度极高,朗姆差点都把贝尔摩得当卧底看待了。
好在朗姆也知道贝尔摩得的身份特殊,总算没失去理智。
贝尔摩得好不容易才解释完,将其糊弄了过去。
放下手机,她才将戴了一整天的易容面具撕开,显露出里边美艳的俏脸,这才松了一口气。
真正的榎本梓被她迷晕在自己家里了,时间一到,迷药药效自然会解除。
很快,贝尔摩得便像想到什么一般,立即脱下自己的伪装衣物,赤裸着身子往裕室方向跑去了。
来到裕室全身镜前,她望着自己,那水绿色的眸子便忍不住收缩了起来。
身子颜色一截一截的,不出其所料,白种人肌肤、和伪装成黄种人肌肤交错是正常的。
但是胸口及腹的疤痕呢?那三道如蜈蚣般丑陋的疤痕呢?
怎么突然消失不见了!
贝尔摩得顿时一副见鬼的表情,忍不住低头,小手摸着自己胸口腹部原本的疤痕位置,竟真的是光滑的肌肤。
她张大了小口,颇有些不知所措。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她恨死了这三条伤疤,但是就这么消失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了。
贝尔摩得蹙起了眉头,开始仔细回忆起今天发生的一切了。
画面一幕幕转过,唯一可疑的便只有那股直入骨髓与灵魂的清凉舒爽的异样感觉了!
难道是毛利小五郎干的?是他帮自己祛除这伤疤的?
身为小雏鸟的贝尔摩得也不确定那股奇异感觉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她便拿来手机,开始在搜索引擎上搜索起来了。
良久后,她的小脸才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原来人体是不可能莫名其妙自己感觉到清凉如薄荷般的,最多就是适应之后如浪潮般的兴奋和火热罢了。
贝尔摩得便确定了自己的伤疤的确和那股如薄荷般清凉的奇异感觉有关,也的确是毛利小五郎做的手脚。
她心里越发惊疑:组织中的药物都无法祛除的三条疤痕竟被毛利小五郎轻易搞定了,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
【连这三条疤痕都被祛除了,他没理由认不出自己啊?
不过也不一定吧?
那坏家伙又没有掀开依服来仔细看,而且时间又过了大半年,之前又是在那破地下室里,610他怎么可能认得?
会不会就是凑巧呀?
不然,他认出自己的话,干嘛又要把自己拉进厕所里干那些事嘛?肯定是以为我是榎本梓啊!
不对,他分别的时候说那一句话又是什么意思?真认出来啦?
还是他以为榎本梓跑去染毛啦?】
贝尔摩得忍不住薅起自己的一席银发:可恶,那家伙到底是什么态度啊?
她越想越没头绪,越想越烦躁,便干脆打开旁边的热水,站在莲蓬头底下,任由水流冲洗自身。
热水将其身上涂抹的色霜冲了去,显露出里边胜雪的肌肤来。
贝尔摩得望着镜中模糊的自己,暗暗下了决定:明天就过去把这件事搞清楚。
不弄清楚,贝尔摩得恐怕都睡不好觉了。
十多分钟之后,裹着浴巾的贝尔摩得走出了裕室,来到自己卧室中。
卧室有一面白黑板,最中间沾着毛利小五郎的照片。
看着照片中坏笑的毛利小五郎,贝尔摩得拿起旁边的女士香烟,点燃了便往沙发坐了吓去。
一坐下她便感觉不对劲了,便又默默地站了起来,走到飘窗处,拉开窗帘望向毛利侦探事务所方向。
可恶,屁股好痛啊,今晚怕是要趴着睡了!